◆ 齐明鑫在北大念书时曾去做过家教，他爱游戏登录辅导的爱游戏体育学生后来成为了当年北京市高考理科状元。

　　文| 铅笔道 记者 王姝

　　?爱游戏入口导语

　　打开“学吧课堂”的排行榜，前十名中只有3人的身份标签是“学神”或“学霸”，其余全是“学民”或“学渣”，甚至还有成绩相对落后的“学沫”。

　　齐明鑫将其归功于“学吧课堂”的模式。“学吧课堂”于去年11月上线，很快在初高中学生中传播开来。

　　它是一个K12个性化在线教育平台，通过智能学习引擎，为不同水平的学生推送个性化的题目，降低学习的挫败感，提升效率。同时，产品以“边学习边赚零花钱”为口号，调动学生的积极性。

　　目前，“学吧课堂”已收录10多万道数学题，拥有100多万用户，10多万日活。次日留存率50%，留下6亿条学习数据。

　　注:爱游戏网站 齐明鑫承诺文中数据无误，为其真实性负责，铅笔道已备份录音速记，为内容客观性背书。

　　首次接触人工智能

　　第一次听到“虚拟教师”的概念时，齐明鑫懵了。他爱游戏双眼大睁，“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北京上地华联的一茶一坐餐厅里坐满了人，很是喧嚣。为了确认自己不是听错了，他又问了一次：“您说什么？”对面的李行武一本正经地重复道：“虚拟教师”。

　　看着他笃定的表情，齐明鑫的心稍定，“我没有听错”。但内心仍疑惑重重，在他原来的印象中，用人工智能的“虚拟教师”取代传统教师角色，为学生授课、课后辅导，这应该属于未来学的范畴。

　　事情发生在去年年初。李行武的“学吧课堂”正面临进退两难的困境。“学吧课堂”是一个在线教育项目，2014年5月成立，已获得联想之星的天使轮投资。它通过人工智能的方式，为不同水平的学生，提供个性化的视频教学内容，“属于虚拟教师的第一步”。

　　产品10月上线后，帮助两个试点班的数学成绩跃居年级第一，但却“叫好不叫座”。对此，李行武很苦恼，四处找人取经。经脉脉CEO林凡搭线，齐明鑫被叫了过来。此时的他正担任巨人教育集团副总裁。自北京大学毕业后，他已在线下教育领域耕耘了十余年。

　　第一次见面之后，齐明鑫虽对“虚拟教师”的概念产生好奇，但由于缺乏人工智能的相关知识，他依旧充满困惑。但李行武一身的技术范，还是让他印象颇深。

　　然而，李行武却一眼相中齐明鑫。98级清华大学计算机系出身的李行武，曾在微软、搜狐等IT企业任职，是个十足的技术达人，而齐明鑫丰富的线下教育经验恰是他的不足。

　　◆ 照片中间的人正是李行武，三人正在研究用户数据。

　　第二次见面时，李行武便邀齐入伙。接下来的两三个月，两人见了十几次面，李行武免费传授人工智能知识，从机器学习、深度学习，再到弱人工智能、强人工智能，费了不少口舌。

　　随着接触加深，齐明鑫兴趣渐浓。他越发觉得，“虽说这事困难很大，但是一旦做成，确实是一件巨牛的事”。

　　加上他想创业的念头已经酝酿很久，也见了不少合伙人。他始终认为，“对于初创公司来说，做什么事可能不是最重要的，跟什么样的人一起创业更加重要”。他认定，李行武就是那个对的人。

　　2015年5月，齐明鑫离职，正式加入李行武团队，出任“学吧课堂”CEO。虚拟教师的目标还很遥远，他决定先从一款产品做起。

　　经团队讨论，他们决定将产品重心从视频课程转至题库练习。“视频太费流量，不太符合学生日常的使用场景。”

　　直面学生市场

　　用户从哪里来，数据从哪里来？对齐明鑫来说，这是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你要有用户数据，才能让引擎不断进化。引擎进化以后，效果越来越好，才会吸引用户使用，获得更多数据。”自适应学习的核心是数据。

　　因此，团队首先需要解决的是冷启动难题。K12的场景很复杂，有学生、家长和老师三方。此前在线教育的市场目标多集中在老师或家长上。这不难理解，老师对家长有影响力，而家长掌握着付费的决定权。

　　但齐明鑫和团队成员却不这么认为。学生才是真正使用产品的人，“如果孩子用得好，绝大多数家长是愿意付费的”。

　　他们决定直面C端学生市场。两个月时间，团队疯狂加了几十个QQ群，与初高中学生聊天，了解他们的需求。

　　结果，一个有趣的现象显现出来：与设想的不同，绝大多数“学渣”的手机里竟然也装有学习软件，只是他们很少点开。

　　问及原因，他们表示：第一，题目太难，不适合他们，挫败感太强；第二，周围环境不允许。一个女孩说，她成绩不好，根本不好意思在同学面前学习，如果被人看到，那简直是在啪啪打脸。

　　围绕这两点，去年11月，全新的“学吧课堂”上线，主打初高中数学。

　　◆ 打开“学吧课堂”的软件，开始挑战。

　　第一个问题很好解决。采用自适应学习引擎，根据不同水平的学生推送相应的题目，是团队天然的优势。

　　刚上线时，题库中有2万多道题。它们被打上定量标签，包括知识点、难度、考察能力（计算、空间想象、逻辑推理等）及每项的权重等。系统会根据学生的做题准确度，不断调整标签，提高推送的准确率。

　　而第二个问题相对棘手，团队为此绞尽脑汁。在与学生聊天的过程中，他们发现很多学生是QQ会员，对Q币情有独钟。

　　于是，他们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提出“边学习边赚零花钱”的口号。学生每做一道题，都可以得到虚拟积分，积分可以用来兑换Q币。

　　不曾想，这件事歪打正着，在学生中迅速引爆。早晨醒来、课间休息、午休吃饭、睡觉之前，大家不放过任何时间，掏出手机做题。“学渣们”也可以打着赚金币的旗号，光明正大地做题了。

　　“其实，一个活跃用户平均每天做20道数学练习题，也只能赚到1角5分钱。”齐明鑫说，“这说明，赚零花钱变成了孩子们学习的一个借口，这是一件好事”。

　　期末考试结束，很多学生在QQ里留言，发现很多题目在“学吧课堂”做过。“他们很开心，我们也挺开心的。”齐明鑫喜上眉梢。

　　获创新工场投资

　　都说今年遭遇资本寒冬，“学吧课堂”的融资却格外顺利。

　　4月15日，在中关村创新工场的办公室里，齐明鑫不停地讲了30多分钟，台下的李开复听得认真，时常点头。

　　互动环节，李开复提问，问题全都涉及技术细节。这让齐明鑫觉得很欣慰，“开复老师是真正能理解我们产品的投资人”。当天，“学吧课堂”便获得投委会全票通过。

　　结束后，李开复对站在门口的齐明鑫和李行武说：“恭喜你们，全票通过了。我有没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齐明鑫和李行武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心翼翼地问：“开复老师，能加个微信吗？”

　　李开复一愣，哈哈大笑道：“就这点要求？要是这样就能干投资，那也太好干了！”一群人笑作一团。

　　4月底，“学吧课堂”拿到2125万A轮融资，由创新工场领投，联想之星和晨兴资本跟投。

　　钱到账后，齐明鑫并没有带着团队吃饭庆祝，而是为每位成员买了一套CEO特训班的课程。他认为，对于创业公司来说，团队的高速成长能力格外重要。

　　乘着创新工场资本的东风，团队大踏步地运作起来。为了进一步提高题目的适配性，今年暑假，他们着手重新细化处理知识点标签。

　　这无异于掉进一个深坑。按照最细致的知识点划分，初高中数学一共有数千个标签，必须人工操作。“既保证颗粒度足够细，又保证不错打不漏打，两者很难兼得。”

　　齐明鑫和李行武亲自上阵试了一下。“我们用饱满的热情，打完前三道题时，是无比兴奋的；答完10道题后，开始头昏眼花；打到20道题时，感觉胸闷缺氧。”语言虽有夸张，但足见其困难程度。

　　后来，齐明鑫曾问过很多同仁，大家都表示曾遇到这个问题，但又都不约而同地绕开了。他长叹了一口气，“这个苦活累活总要有人干，既然没有，那就我们干吧”。

　　目前，“学吧课堂”已收录10多万道数学题，拥有100多万用户，10多万日活。次日留存率50%，留下6亿条的学习数据。

　　运营了一年多，团队的目标没有变过——智能虚拟教师。但是在那之前，还有很多步要走。“给学生推内容、指导老师1对1授课、机器部分取代真人教师，这是我们智能虚拟教师的三级火箭。”

　　近期内，团队打算进入第二阶段——做一款教学导航工具，利用自适应学习系统，辅助教师一对一辅导。齐明鑫说：“这件事就像山海关一样，是绕不过去的，只有这个环节能跑通，才能最终实现虚拟教师的目标”。

/The End/

编辑 薛 婷 校对 付文学